第22章 [VIP](1/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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涼薄荷味的煙霧被風吹著推散開, 栗枝穿上鞋子,向秦紹禮溫和地笑了笑,轉身就走。有個醉酒的賭|徒在哼著歌, 調子荒誕不經,是日語。
栗枝選修過日語,考過N2,隱約聽得那人不是在唱歌,原來是在念與謝野晶子的一首詩:
“我把粉紅櫻桃色的衣服收到一邊, 從今天開始, 等候布谷鳥的出現……”
走到栗枝面前時,那人一個趔趄, 險些摔倒。
栗枝趕忙扶了一下,扶住對方的胳膊:“気をつけて!
那人連連說著:“ありがとう!
東倒西歪地鞠躬。
秦紹禮站在后方, 煙已經點燃了,但他沒有吸, 任由火苗沿著煙卷向上, 向上, 舔舐著煙草。
那醉漢果真醉的厲害,歪歪斜斜地走。
經過秦紹禮時, 還在低聲哼著詩中的句子。
“……胭脂用盡時,桃花就開了……”
栗枝穿過人群, 找到幾個學長。
鄭月白賺得多,輸的也多,好在沒有紅了眼睛,算是不賺不虧。
他心態還不錯, 就算剛輸了牌, 也若無其事地笑, 問栗枝剛剛去了哪里。
手氣好的臺子前圍著不少人,圍觀者都在聊天,議論紛紛,唯獨真金白銀花錢的人一言不發。
如今華燈初上,人也漸漸多起來。
許多專愛玩這個的,迷信運勢,白天休息,吃飽喝足,等晚上再來躍躍欲試,企圖在今日大展身手。
老|虎機前圍了一圈人,一些人想先靠這小機器來試試運氣,看看是否能夠翻盤。
說來也有趣,明明是在澳門,這些機器清一色地卻都需要投擲港幣,澳幣反倒放不進去。
公關殷勤往來,親切地招待著客人,試圖說服他們辦會員卡。
在這令人沉迷深陷的高氧環境中,沒有鐘表,燈光和溫度、濕度一成不變,幾個人玩的都不多,輸掉的積分也不足以替換什么高級服務。
這就是銷金窟。
晚上還有鋼管舞和男女桑巴的演出,栗枝和幾個學長饒有興趣地看了一陣。
其他男人看的津津有味,始終盯著舞者身上金色的流蘇舞裙——以及密合色的大腿,上面涂滿了亮晶晶的油,貼著彩色亮片。
栗枝則是欣賞美人的曲線,正看的入迷,猝不及防,聽到鄭月白問:“喝水嗎?”
他自然而然地遞了杯鮮椰子汁過來,笑著與她聊:“別光顧著看美女啊,渴不渴?”
栗枝接過,說聲謝謝,頗為詫異:“你剛剛出去就為了買這個?耽誤看表演了耶!
“都是肉|體凡胎,有什么好看的,”鄭月白不以為意,看臺上熱舞女郎的視線毫無波動,“皮囊而已!
栗枝喝口椰子汁,甜在舌尖上炸裂開。
薄薄玻璃杯壁上,冷氣凝結出一層白茫茫的霧,附在玻璃上,化成小水珠往下落。
栗枝出神凝望著臺上熱舞火辣的聲色表演,冷不丁想起這話似曾相識。
某人也曾這樣說起過。
栗枝平靜地喝口椰汁,將這一點點小小波瀾徹底壓下。
都說情場失意,賭|場得意。
幾場下來,任景跟著秦紹禮贏了不少錢。
說來也怪,別人贏了錢,就算再怎么低調也總會帶著點笑,哪里有人像秦紹禮一樣?
籌碼越堆越高,他的臉色卻越來越不妙,從始至終,沒有笑過一次。
細微到幾不可聞的紙片摩擦聲,整潔干凈的撲克牌自機器里吐出來,鬢邊生了白發的荷官按住,輕輕地推到秦紹禮的面前。
秦紹禮不動聲色地掀開紙牌一角,看了眼數字,又壓在下面。
旁人摸不準他這牌究竟如何,事實上,無論好牌還是爛牌,秦紹禮總能贏。
怪到讓對面的客人也忍不住犯嘀咕,懷疑他出千。
這種可能性自然微乎其微,攝像頭無處不在,安保如此嚴格,怎能允許出老千的存在。
秦紹禮豪賭一場,收獲頗豐。
只是他興致缺缺,任景也深諳“沒有永遠贏家”這個道理,主動提出請秦紹禮移步新濠天地。
令人噴鼻血的會演TABOO釋惑才剛開始不久,任景知道秦紹禮剛剛“失戀”,特意購置了A區票。
性|感誘|惑的歌舞剛剛拉開帷幕,舞女性|感火|辣,周身上下唯有特殊三|點部位貼了亮晶晶的裝飾品,其余部位皆一絲|不掛。
秦紹禮入場晚,位置又是第一排,恰好是互動時間,舞女解了胸衣上的裝飾往下拋,故意往秦紹禮臉上丟。
他側身,扯了旁側的任景擋。
那尚帶著脂粉香氣的東西恰好落在任景臉上。
任景笑瞇瞇地伸手捧著,不忘感慨:“四年了,秦太子魅力分毫未減啊!
秦紹禮不說話,那舞女已經跪伏在臺上,朝他伸出一只手,半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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