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1/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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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泡被刺破時,指尖有尖銳的疼痛,像一下扎破血肉。疼到栗枝企圖縮回手,眼睛里蓄了一層淚花兒,打著轉,沒流下來。
手被秦紹禮牢牢握在手中,他低頭看著栗枝的手,臉上浮現出絲淺淡的笑:“疼?”
栗枝后背上出了層冷汗,恰巧空調冷風吹過來,她別過臉,不想看自己的傷口,聲音發悶:“嗯!
身后的冷風透衣,秦紹禮指腹溫熱,冷與熱煎著栗枝,她如同被廚師漫不經心料理的一尾魚。
淡淡的柑橘香悄然侵占她的領屬地,和著若有似無的玫瑰氣息。
秦紹禮低頭,取出棉簽,仔細清理著燙出的燎泡。
栗枝聞到他發間有著香根草和溫柔的西洋杉味道。
“疼就對了,長個教訓,”秦紹禮擦干凈她指尖,擠出些燙傷膏,擦到棉簽上,輕輕點在她指尖上,“燙傷不是小問題,現在知道疼了?”
他語調并不算溫柔,擦拭傷口時卻十分手輕,那藥膏輕輕擦到上面就挪走,沒有給予她更多的疼痛。
栗枝默不作聲。
她只覺著這男人壞透了,說不定扒開一層皮,骨子里都是黑的。
他身上穿的也是黑色,鎖骨明顯,襯衫下的肌膚格外的白,白到栗枝看的一眼失神。他右鎖骨下有一粒并不明顯的紅痣,小米大小。
恰似雪地里落了一朵紅梅。
栗枝看呆了。
“好了,”秦紹禮將臟掉的棉簽丟進垃圾桶,舉著她的手指,仔細在燈下照了照,“這兩天注意點!
空調風送來一股涼爽的香,栗枝無法辨別這香味來源是秦紹禮還是他身后的綠植,只聽身后門鎖打開的聲音,栗枝立刻縮回手,局促不安站起來,迎到玄關處:“表哥?”
龔承允拄著半邊拐杖,這算是“光榮”負傷,一時腿傷換來一個大單,他眉梢眼角俱是洋洋喜氣:“枝枝,還沒和你說,從今天起,你秦哥暫時就住在咱們家了……哎,你臉怎么這么紅?病了?發燒了?”
后面的話栗枝沒聽進去,她匆匆打斷:“沒有,天太熱!
“熱嗎?”龔承允狐疑,“我才開了26度!
秦紹禮微微依靠在在沙發上,他不緊不慢地將醫藥箱收拾好,手指捏著兩盒煙看了看,忽而頓住。
鹽酸帕羅西汀,佐匹克隆片。
他抬頭看栗枝,栗枝伸手捂著臉頰,像是要擋住臉上的紅暈。
秦紹禮將藥盒收好,與龔承允聊:“是不是空調壞了?剛剛的確在吹熱風!
栗枝捂著臉,聞言,驚詫地抬眼看他。
秦紹禮的注意力顯然不在她這里了,龔承允驚詫地過來看空調情況,秦紹禮找遙控器,兩人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情,基本是秦紹禮問龔承允答,不外乎建材市場價格、市場行情……
栗枝將被燙傷的手背在身后,默默地回了臥室。
燙傷膏現在已經發揮了它本來的作用,傷口一點兒也不痛,透著股清涼。
只是聞上去有著芝麻香,栗枝打開今天的日記本,捏著筆。
良久,一字未寫,丟開筆,栗枝怔怔地看自己的手。
燙傷難道會感染嗎?
為什么被秦紹禮觸碰過的肌膚,現在也開始火辣辣地熱?
說是秦紹禮在這里住,但大部分時間,栗枝不會與他撞上。
學校的晨讀從凌晨六點開始,先是十分鐘晨跑,再是早讀課。
這時候天蒙蒙亮,栗枝起床離開的時候,無論是主臥的表哥還是次臥的秦紹禮,都還在沉睡中。
栗枝晚自習十點下課,到家時已經十點半。
這個時間點,秦紹禮也已經休息了。
他和栗枝開始的猜測不同,他不泡夜吧,也不會帶女人回來過夜。
私下里,表哥將秦紹禮住在他們家的原因又說了一遍。
“他嫌酒店里衛生做的不行,設施不好,隔音也差,”龔承允低聲說,“太子身子骨不都嬌貴?沒事,平時打擾不了你學習,你該怎么就怎么,不過別和他鬧脾氣就行!
栗枝狐疑:“八竿子打不著,我和他鬧什么脾氣?”
龔承允笑:“是是是,我多慮了!
的確八竿子打不著。
許盼夏偷拍的那張照片不知道被誰放到學校貼吧上,香車美人,背景又恰好是青市一中。
高三的學生們忙著學習,準備市統考,無暇八卦,但高一高二的學生閑不住,蓋了好高的樓,先猜男人身份,又猜那畫中紅衣美人身份。
帖子蓋了十幾頁,一夜之間被悄無聲息刪掉。
次日,那照片中的紅裙美人,穿著校服,裊裊婷婷進了青市一中,她哥哥給拎著書包,亦步亦趨。
“你聽說了嗎?那晚咱們看到的美人轉到咱們學校了,聽說是復讀生,她哥交了好大一筆錢,”許盼夏玩著自己的耳釘,和栗枝悄悄咬耳朵,“名字也好聽,叫孟小嬋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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